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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之后，黑衣素贞才说道：“夜琉璃夜姑娘能够为了他而死，必然也是至情至性之人。同时也说明意识体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陈扬道：“是啊！从鸿蒙宇宙的夜琉璃来看，我们宇宙的夜姑娘也必然不是什么坏人。但我们的任务却是要取她的琉璃剑心，要拿琉璃剑心，她必然是要死的。”
黑衣素贞道：“你不忍下手，对不对？”
陈扬道：“我这双手，从未滥杀过一个无辜。”
黑衣素贞道：“那就我来吧！”
陈扬道：“你……”黑衣素贞道：“我滥杀过不少无辜，不在乎多一个了。”
陈扬道：“心安理得的让你帮我杀无辜之人，实际上跟我亲手杀人，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黑衣素贞道：“但我们没有别的选择。”
陈扬道：“必要之时，就算是再难下手，我也会下手。有什么恶果罪孽，我一力承担便是！只是，要琉璃剑心，还得她心甘情愿才行。”
黑衣素贞道：“要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