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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回答，余苒苒听过很多遍，从一开始的失望到现在的麻木。
看着男人走进浴室的背影，她深吸了口气将烦闷的情绪压下，走进了房间。
结婚三年，余苒苒进来这间房的次数屈指可数。
她拿过顾廷琛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想帮忙挂起。
却不想带动了桌上的文件，轰然塌落在地。
余苒苒暗骂自己的不小心，弯腰一份份拾起，却在看到最后一份文件时，动作霎时僵住！
白纸上，离婚协议四个字刺眼。
可更伤人的，是左下角顾廷琛的签名，以及定格在三年前的日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