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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关押丁大力的房间出来,南兰盯着我,眼里充满怀疑,我坚持道:“我听得一清二楚,他真在梦里喊我妈。”
“说不定是他以前跟你妈认识,说梦话也并不奇怪,你不用太激动。”南兰坐下了,喝了口水。
我摇头道:“你不明白的。我们家跟谁家有来往,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丁大力所在的村子,跟我们村没来往,更别说跟我爸妈,我妈不可能认识他,他却在梦里喊我妈名字,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南兰沉思道:“你这么说,的确是很怪。”
当下南兰再次提审丁大力,丁大力一口咬定,是我诬陷他,他根本不认识我妈,也没喊过我妈名字。我们手上没证据,只能吃哑巴亏,老头儿贼兮兮的看着我,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狠得我牙痒痒。
丁大力重新被关回去,我在仇恨的驱动下,冒出一大胆想法。
这天夜里,南兰被调回省厅做工作汇报,警察加大了对村里的巡逻,祠堂守卫空虚,只有两个警察在监视器前观察。
我对祠堂周围极其熟悉,关押丁大力的柴房,有条暗道。这暗道还有个地窖,是当年守祠堂的老孙头儿挖的,老孙头为了方便储存红薯、土豆一类的东西才挖的这玩意儿,当时我们一帮小伙伴见他玩着好玩儿,索性帮他一把,在祠堂后挖了条地道,把地窖联通起来,闲来没事去偷他的干活。
老孙头儿性子比较憨,我们透光了红薯,他楞是在祠堂门前骂了半天老天爷,把我们乐得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