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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老爷子并没有因为季厉臣的话打消怀疑，而是沉着脸打量着他。
四目相对，是无声的博弈。
季厉臣放在天平上的，是阮宁能创造的价值。
而季老爷子所考虑的，是这份价值，值不值得他拿季家的名声跟继承人冒险。
毕竟，爱美人不爱江山的事情已经在老三身上发生过一次，他绝对不允许第二次发生！
季老爷子眼眸虽已因年迈浑浊，却锐利不减，好在季厉臣的城府也非常人可比，他那张淡漠的脸让季老爷子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她也是像季厉臣这般，冷淡如冰。
是了，他们骨子里是一种人，看似礼仪，实则冷漠绝情至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