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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涛，把照片拿给他们看。”薄衍宸也懒得和他们多废话，问清楚该问的，直接让他们滚蛋，这种人渣，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亵渎。
“是！”芮文涛将已经打印出来的高清照片拿给两人看。
黎建国一看，脸色不由自主地变了，“这……这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别紧张。”薄衍宸勾唇道，“我只是想知道，秦淮为什么要给你们钱。你们手里有他什么把柄？”
黎建国的眼神有些躲闪，“秦总是我的生意伙伴，我们之间有些余款没有结清。”
“哦？是吗？”薄衍宸好以整暇地看着他，“据我所知，你的公司已经好几个月没有生意上门了，连一般的小公司都不愿意和你合作。我很好奇，薄氏这么大的金主，你是如何傍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