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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旦肯承认自己错了，很多事反而也就解脱了。
顾睢窈的话满是自嘲，封时寒听着却感觉像是在骂自己，骂自己是捂不热的石头，化不开的冰。
其实二不二婚的，顾睢窈都不好找了，她爷爷留下的烂摊子，谁还愿意自找麻烦追她。
封时寒翻开离婚协议仔细看了看，却在看到一半的时候顿住了，他抬眸看顾睢窈，眼底有些不可思议，“三千万？你可真开得了口。”
封时寒的反应，顾睢窈能料得到。
到了这一步，倒已经不在乎什么脸面了，她要是豁出去脸就能将爷爷的公司挽救回来，也值。
“这是我离婚的唯一要求”，顾睢窈看向封时寒的眼睛，笑了笑，笑得苦涩，“虽然是无耻了点，但不管怎么样，我三年的青春，也不能白白浪费了。
先不说，三年前我们两个是不是真的发生过什么，这三年，我可是连你手指头都没碰过，你损失了什么？”顾睢窈看着封时寒，内心有些苦涩，却也释怀，这个将婚姻当买卖一样谈论价格的男人，就是自己曾经那么喜欢过的人。
“而且，是你自己非要嫁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