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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杀人！”青色的身影随之而至，铿地声与她的妖力对上。
心口钝，如意抬眼。
面前的沈岐远脸上没什么血色，眼里的神色更是冰寒，他看着她，厌恶又痛恨：“个九岁的孩子你也不放过？”
如意很想说，自己不是故意的，这么点高，谁知道她会直接摔下去，而且，也不定就死了吧。
然而对面这人的眼神实在是尖锐，仿佛把刚开刃的峨眉刺，从两人的过往中间狠狠扎下，刺啦声划成两截。
她气极反笑：“难道为这么个小丫头，你要杀我？”
“除害人之妖是青神的职责。”他嘲弄地问，“你凭什么觉得你能例外？”
凭什么？
如意喉头上下滚了滚，哽得难受。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句凭什么，倒被他先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