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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他眼里的心疼藏也藏不住地溢出来，如意心里舒坦不少。她笑道：“各自有各自的命数，你家里遭难的时候，我不也没赶上么。”
提起这茬，如意突然凛：“沈岐远，你当时闭关，是自己想闭，还是师父的吩咐？”
“师父说我没有了同修会落于同门师兄弟之后，所以给了我几本上古秘籍让我闭关。”沈岐远看了看她，意识到了什么，“你当时也是？”
如意点头：“是不是太巧了些啊？他也这么跟我说的，但我没你那么沉得住气，只修了两个多月就修不下去了，所以提前下山去找了你。”
两人对视眼，齐齐沉默。
“待我先试探试探。”重新抬步往前走，沈岐远道，“没有证实普华与妖王是同个人之前，妄加罪名有所不妥。”
“好。”如意难得乖巧地应下。
她没有再做可怕的揣测，因为她发现事实有可能比揣测更可怕。个天资平平的修神者，突然就像只巨大的织网蜘蛛。
三月，初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