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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沈岐远下意识摇头。
就算是最喜欢他的时候，她也不曾因为他的在意而断绝跟任何人的往来，用她先前的话来说，情爱从不是束缚，每个人都有与旁人来往的自由。
大抵也是因着她这话，这么多年他直在说服自己，不要太在意她喜欢多少人，就算两人在起了，她也难免对面容俊朗的少年人吹个口哨什么的，天性嘛。
但现在，她好像变了。
沈岐远有些怔忪，怔忪之后，喉咙就有点发紧：“你以前，是骗我的？”
如意眨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企图装傻：“多久以前啊？”
“还是同修的时候。”他微微抬头，下颔绷紧，“你说人的天性里从来没有忠诚这个东西，是后来被规矩强行套上的，所以我们不用遵守。”
提起这茬，如意轻哼了声：“你也不想想我是在什么情况下说的。”
便就是竹醉与她比试之后，他不来看她，反而去看了眼竹醉的伤势，这才气得她找了几个漂亮师弟来给自己上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