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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花漫漫不出意外地多了两个黑眼圈。
李寂则是精神奕奕,容光焕发。
两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不知道的人见了,还以为李寂是吸人精气的妖精,昨晚趁着睡觉的时候吸光了花漫漫的精气。
更可恶的是,李寂还明知故问。
“你昨晚没睡好吗?”
花漫漫勉强挤出个笑容:“呵呵,是啊。”
她在心里疯狂腹诽——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这都不是拜你所赐吗?!”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笑得更加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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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恶的是,李寂还明知故问。
“你昨晚没睡好吗?”
花漫漫勉强挤出个笑容:“呵呵,是啊。”
她在心里疯狂腹诽——
“你居然还好意思问我?这都不是拜你所赐吗?!”
李寂听到她的心声,笑得更加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