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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素素这些天的自信虽然回来了些，可并没有那么稳当。
但是，现在又不能放任不管，万一一会儿韩教练直接开课，那这道没听懂的题势必会成为素素心里的刺。
很有可能让她集训一开始就耿耿于怀，影响后面的训练状态，从而又影响到备战信心。
对于这些情况，萧然绝对不允许他们发生。
所以，他才站了出来，高举着手，在众目睽睽之下向方一扬发问了。
即使被别人误解，被别人小瞧，他也毫不在乎。
有什么雷，有什么风言风语，他宁愿一个人扛。
只要素素一会儿能弄懂就够了！
……
说实话，方一扬此时也有点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