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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荞认真的开口道：“她人挺好的。”
“小古板，那你觉得谁不好？”许肆想，大概从她自己说出来谁不好，也挺难的。
果然他刚问完，江荞就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
许肆刚想说逗你的，听见江荞开口道：“上一个英语老师不好。”
“为什么？”
“因为他很不尊重人，说你的话，还有方老师。”
这倒是让许肆有些愣住了，竟是因为这个理由，他自己倒是不在意这个。
江荞又开口道：“还有之前那个男生，也不好。”
莫名有种被偏向的感觉，许肆眼尾都带着笑，他开口道：“那我呢？我好不好呢？”
两个人的声音不算很大，但是落在杨世昆耳朵里，他觉得世界有些奇妙，肆哥居然会问这种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