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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女呆呆地看向了李莫愁，然后低声问道：“事实是这样的么？”
李莫愁郑重点头，将当年的详细细节描述了一遍。
过了半晌，就见清冷的小龙女眼中闪过了动容，孙婆婆也在那里抹着眼泪。
“师姐。”
“大姑娘！”
李莫愁此时好似回到了是十数年前，就见她眼中含泪，一下子扑了过去。
“婆婆！师妹！我知道错了！”
她哪还有叱咤风云的赤练仙子的模样。
不过也是，这二人一个是儿时的玩伴，一个是如生母一般照顾自己的婆婆，在她们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不算过分。
“哎！”丛良看着这一幕长叹一声，李莫愁也是个可怜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