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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李凡身体的病毒和苏允诺可不一样，这个是能够被仪器检测出来的，而且一旦病发随时能要了他的命。
李凡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那一身有些单薄的衣物以外。
他慢慢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在大雪中点燃，然后深吸了一口。
他走在人群的最后面，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他的步子很慢，他已经觉得自己与他们早已经不是一路人了，他是个间接杀了自己队友们的凶手。
虽然对于雇佣兵来说，杀人早已经成了家常便饭，但是对于李凡不同。
他每杀一个无辜人，心里的罪恶便多一些，这些罪恶困扰着他，使他整宿整宿得无法入睡，以至于一闭眼都是那些人的样子。
所以才有了在供电所为那个陌生男人祷告的那一幕。
他之所以冰冷，似乎不愿意与任何人交好，他只是不想因为自己而牵连到别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够跟着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