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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衡满脸涨红,无数汗珠从他的额头滑落,全身的皮肤不知道受到什么刺激了,全部都变得跟熟了一样,通红通红的。
“阿衡……你还好吗?”耳机的另一头传开了一声温柔且细腻的声音,像是要哭了一样。
顾衡一听,就知道声音的主人就是苏允诺,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好得很!”
他冲着监控摄像头,无力的将嘴角往上扬,事实上,看上去比刚才的样子更痛苦。
因为他的伤口一直在愈合,仪器只能不停的切割,血已经从他的胳膊流到了地上,染红了整个手术床。
他已经很明显的可以感觉到有什么金属制的东西正在刮着他的骨头,这强烈又刺激的疼痛还真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多亏了你说的郭荣,抑制以后的抗体没这么顽抗了,分裂的速度还是极其可控的。”
“他妈的……快点……别说话了!”
本来少有爆粗口的顾衡,在疼痛感的驱使下,一句脏话直接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