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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体内的元气依然不算平稳，王启只能把自己关心的问题抛给值守，寄希能收获一二。
“我问你，鬼魂是从何而来？有没有阴曹地府？”本来还想加一句异次元空间啥的，考虑到连赵妃都不知道，王启就没问。
“前辈何意？”值守搞不清王启的意图，有点懵……
看来还是直接一点算了。
“人死后会不会产生魂魄，这些魂魄最终又会去哪里？”值守更加懵了。
这么简单的问题、这么厉害的前辈、这么直接的提出来；潇洒自若的神态、毫不做作的面色、高深莫测的强者风范。
是了，前辈一定是在考校我！
有了猜测，值守不再多想，要尽量把这些常识应答的完美：“人死后魂魄是一定会离体的，凡俗生灵与修者都一样。
区别在于，有修为的生灵死后魂魄凝而不散，获得机缘的情况下甚至可以成为鬼修，修到极致也能得道飞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