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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忽然严肃起来的脸色，祁寒之也跟着认真。
“你问吧。”
“如果当初颜叶嘉没有把这个婚事推给我，而是选择嫁给你，你也会像这样对我一样对待她吗？”
这大概是女人的通病，得到了之后就会患得患失，尤其是对方非常优秀。
即使现在在外人看来，祁寒之依旧是一个残废之人，手里没有实权，但是在颜楚云的眼中，他就是最优秀的。
祁寒之听到这话，眸色幽深，看样子是有点生气。
“你，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她吞了吞口水，觉得这个样子的祁寒之有点吓人。
“只是随便问问？你是想和颜叶嘉换一下成亲对象吗？”祁寒之慢慢的逼近她，咬牙切齿的问道。
“如果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你是选择我，还是会选择赵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