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纸钱 (第4/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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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你是对的。”
“虽然纸张不是货币的本质……但人们在意的也从不是本质。当一件事物通行够久成为常识时，自然也就内化入无端之海，成为真实本身。”
他变戏法似的取出一张钞票，那绿色的样式对地球上绝大多数人而言都并不陌生。“比如说，这是一张百元的美钞……”
凭空的，有青色火焰从钞票一端烧起，火舌舔向男子手指。
“喂！”
勤俭持家的小夜见状急的眼都红了。一时她也顾不得什么谨慎，伸手就要去夺钞票。男子笑着将钞票一丢，在小夜碰到前，钞票已经燃烧殆尽。
“你在干嘛？”话才出口，小夜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尚且窘迫。不过出口的话也没办法收回来了。
“实验。”他解释道。
“这是一张崭新的美钞，崭新，刚刚印刷出来的美钞。但即使如此，也已经缠绕上了相当数量的【执】，那是数十年来它通行地球的信用所带来的，甚至足以点燃明亮的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