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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唐糖声音提高，瞪着一双大眼睛。
王敌一脸认真：“我和她也只是普通朋友啊。”
普通朋友？呵呵！谁信啊？
唐糖暗自嘀咕了一句，又转回自己关心的问题：“你们华艺签人的标准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王敌下意识回道，回完见对方神情黯淡，就又解释了一句，“我也只是一个小艺人，怎么可能知道公司的签人标准？只是……”
“只是什么？”唐糖听到王敌前面半句本来都失望了的，结果听到有转折，赶紧追问。
“只是相比以前的话，公司签人的标准大体上是提升了吧。”
“为什么？”唐糖不解，“你们公司去年…去年不是走了一大批人吗？”
“就是因为去年走了一大批人，所以公司的标准才提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