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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你明白的，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
牧野有些怒了，你特么别当谜语人行不行？
一大早的天干物燥，这破女人又穿的这么单薄，牧野怒气上涌，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再揍她一顿。
突然看见方新雪扭捏的拉着自己的衣角，牧野灵光一闪。
“你的衣服不是我换的。我昨天出去吃饭花钱雇个了个女的回来给你换的衣服。”
牧野感觉自己被看低了，虽然想自己上手，但自己还没那么低级。也只是在边上瞟了几眼而已。
“真的？”方新雪有些不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