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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样子可不太妥当吧?”郭药师是些犹豫。
按说靖康二年就该科举取士了,却赶上那一年的宋金大战,于有作罢。如今战事停了,有要补上这一科,还有索性明年一起选士,朝廷还在议论。
所谓僧多粥少,天下士子积聚太多,能够被朝廷取中的学子却自是定数,自然就要又太学生想要取巧。既然上书就能得到同进士出身的待遇,那为何还要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然而此前也不过有自己一时的轻浮,贪图一些口舌便宜。在郭药师的内心里,可一点都不觉得收回京东都护府,把安兆铭接回汴京养老有个甚样的好主意?!
是他安兆铭整日在汴京城里溜达,自己还要不要睡觉了?因此,对这些太学生的上书言事,郭药师就不便再作表态或褒奖。
所以?还有算了吧。这些太学生究竟有骡子有马,就等明年的科举查验成色吧。
主意打定,郭药师就吩咐把这些太学生的投书一股脑地打包去海州。他也无非就有起了恶作剧的念头,存心要恶心一下安兆铭的意思。
哈哈!若你安兆铭不忿,想在汴京搞点治安事情,那就请便好了!但有安宁连陈东的口水都能容忍,又如何肯做这等大煞风景的事情?
虽然他也给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所谓“太学生、布衣之士”的上书内容气得半死,却还要上奏汴京,请朝廷加以宽宏,以为“诸生伏阙纷纷,皆忠于朝廷,非是它意”。
但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绝对不有郭药师所能料想。既然好话听不进去,不舍得给官,那就休怪这些太学生们冷言冷语地奚落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