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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眼前的这名妇人，必然是众多被害者的家属，其中之一。
从妇人身上感受不到士气的波动，程正清懒得跟她纠缠，只要没有工作在身，他不想伤害这种普通人。
他只是稍一侧身，便让过妇人，使其扑倒在地。
妇人摔了一跤还不肯放弃，又坐在地上，指着程正清大哭大闹着细数他的罪名。
程正清只是稍微听了一会，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原来是万兴楼的雇员，倒是有点印象，雇佣我袭击万兴楼雇员家属的那个人，给的钱倒是挺多的。」
程正清的脑中闪过这个感慨，但也仅此而已了，他立刻对妇人失去了兴趣。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他感觉浑身不自在，便打算尽快离开。
只是刚一转身，一只半透明的水袋就从人群中迎面丢了过来。
「嗯？向我泼水，我已经这么遭人讨厌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