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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的兵士也是稀稀拉拉,个个垂头丧气宛如求偶失败的飞禽,还有不少人在反抗中也受了伤,各营人数都损失过半,至于战马、军械更被并凉二州的兵掠去大半。
花了好些时辰,诸营才勉强恢复建制,但屯兵的都亭驿又被吕布的并州军占据了。那些屠格人和匈奴人鸠占鹊巢,抢了西园军的营帐和粮草,反把官军逼得如丧家之犬。
当晚吕布与众人一道将皇帝护送回宫后,便回营蒙头大睡,直至日上三竿,这才从卧榻上晃晃悠悠爬起来。
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不断拍自己的脑门,反复告诫自己:“我是个现代人。”
四年往复,吕布每日如此,深怕有朝一日就忘记了自己原本的身份。他像平日一样散漫地梳洗更衣,像平日一样仰头吃光侍卫端来的汤饼。
正要迈出军帐的那一刻,刘刕却领着刑兴来了。
若不是刘刕提醒,吕布只怕早就忘了自己军中还有这么一个人。
这个在宫殿里不顾百官、军士们的眼光,将自己裤衩子扒拉下来以正自身的男人,也是叫人另眼相看。
刑兴倒是也圆滑,进了军帐当即跪在地上,两手一拱道:“小的刑兴拜见吕都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