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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电话那边的人，就陪着白栀沉默，丝毫没有不耐烦的意思。
最终，白栀重新开口，说话。
但是她说的内容，已经转移到王浩的身上：“你治疗之前，情况如何？”
“不怎么好，总是想寻死，看不到人生希望。现在经过博士的治疗，我重获新生，也很珍惜这次重来的机会。”
王浩描述过去的语气，十分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个陌生人的事。
可作为一个旁听者，白栀都做不到如此淡定。
她缓了缓，才评价道：“你这样稳定的人，很难想象，也会情绪失控。”
“不管多稳定，都是普通人，我们没想象中那么坚强。”
这话……白栀听着耳熟，仔细想想才回忆起来，徐博士也说过类似的。
所以，这是真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