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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的不经意间看见了被方一白扣在桌子上的书，瞳孔猛地一睁。
不是这本，这不是他走时方一白拿的那本书，摆在桌子上的是一本很大众的历史综述。
他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过头，神色慌张的看向方一白。
“你换过书？”
“没有啊，我看的就是这本啊，这里没信号玩不了手机，我就随便在架子上拿了一本书。”方一白眨了眨眼，后退了一步，心里奇怪姜漓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对了，你说的叶老板人呢？你不是说他这儿有好书吗？他今天不在吗？那我们下次再来找他吧，天色也不早了，我们去吃个饭吧，我知道城西……”
方一白呜呜泱泱的说了一大堆，姜漓的脸又白了一个度，他只能看到方一白的嘴一直在动但后面说了什么他已经听不清了，只觉得耳鸣，脑子嗡嗡作响，难道他已经分不清梦和现实了吗，这里是梦境？
四周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声音由近及远的，直到嗡的一声在脑子炸开。
“姜漓，姜漓，姜漓……”闭上眼的最后一刻，是方一白慌张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