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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为了让林心更痛苦。
厉彦谦轻笑了一声，语气毫无波澜，"我很清楚，可我还是要谢谢你，救活了她。"
"或许是我太自私了吧，我更无法接受，在这个世界上失去她。"
厉彦谦的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了面前的玻璃，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离另一个房间的林心近一点，再近一点。
墨染看着他这个样子，嘴唇微微蠕动了一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眼神里闪过一抹挣扎，可随即又消失了。
在门口足足站了几分钟的时间，可墨染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转身离开。
厉彦谦仍然维持着原本的姿势，仿佛连墨染的离开都毫无察觉。
门外，转过身的墨染立刻看到了正懒洋洋地靠在墙上的萧卿卿。
"墨先生真是医者仁心。竟然还这么贴心地来告诉家属手术结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