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追杀 (第9/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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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不知道刚才撞到了什么，大概是石头吧，总之疼的她感觉眼前越来越花，模糊的发白。
闭上眼，却有一幕幕场景飞快在眼前划过。
有她在院中与文娘习剑，也有在房内听丽娘讲书时打瞌睡的场景。
有她在林间爬树打猎，也有她躺在洞穴里看云起云落的惬意样子。
十几年，桩桩件件，在她眼前一瞬划过。
最后，她看到红墙碧瓦，又仿佛听到丝竹盈耳。有个眼熟的女娃娃正蹲在池塘旁看红尾锦鲤。旋即眼前又是断垣残壁，记院残败之景。那女娃娃又灰头土脸，独自一人站在偌大的院子中间。
豆大的雨滴砸在脸上，竟也没什么痛感。她连闭紧双眼的力气也无，只能感受到所有思绪、感知正在抽离身L。好像真到了濒死边缘，反而没什么害怕的感觉了，也不那么疼了。她想，
原来，丽娘她们真的没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