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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年岁尚浅，正当为斩妖阁效力之时，暂无心……”杨毅正欲借雷明华的腔调搪塞过去。
“罢了。”向芙蓉突然一摆手，“我这徒儿心中已有所属。”
杨毅话语戛然而止。
“原来如此。”夏皇朗声笑道，“倒是可惜了，朕确实觉得你们颇为般配。”
“况且，”向芙蓉挑眉道，“我既是你姑姑，我这徒儿本就与你同辈。若再娶你女儿，这辈分岂不乱套？”
“……”殿内一时陷入诡异的沉默。
半晌，夏皇道：“朕也有妹妹，成熟的、婉约的……”
“闭嘴！”向芙蓉没好气道。
她身为师尊，哪轮得到这个外甥来操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