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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现在就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娇娇。”
“你以前从来不会喊我娇娇。”
龚决笙慢慢攥紧拳头,道:“你不相信我?”
“那就给我一个理由相信你!”
林娇娇白着脸,拼命调整自己的呼吸,她用一种全然陌生的眼神盯着他,道:“我曾经做过一个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我来到了一个实验室,那里有一群实验室小孩,我还看见了你,少年时期的你,阿笙。我叫什么?你告诉我,我叫什么。”
龚决笙一怔,似乎没有预料到林娇娇会说出这样的事情。
“还有,你囚禁过我,对吗?为什么?”
“林娇娇,我会告诉我答案,但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