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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以前，早已久完好无缺了，绝对不想像现在这样。
他发生了什么？
暮雨想起了之前一直被他忽略的一个事情。
zero好像比以前更弱了。
他的气息更加内敛了。
之前暮雨还认为他不过是在藏拙罢了，但现在……藏拙这个词一点都不符合zero这样的疯子，那么只能说明。
zero真的变弱了。
暮雨心中一沉，在这个时候，他们姑且算是战友，zero变弱了，那么他们的胜算就低了。
秦依依却哈哈大笑出声，道：“没想到失去了心脏，你还能恢复成这样，不亏是怪物啊！果然是怪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