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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法笑了笑，没开口。
“对了，你还要选取几个新娘？这一批一批的，消失了这么多人，外面就不会有人发现吗？”
“发现了又如何？给神赐予祭品，是一种荣幸。”
秦依依的心头挑了挑，道：“我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你能够控制他们？按理说，能够到达第二街，所有人都不弱了。“
“你不了解人。”
“什么？”
秦依依觉得有些生气，她才是真正正常的人，不正常的是施法自己才对。
哪里有正常的人会不老不死？
但这句话秦依依不敢说出口，她现在就是与虎谋皮，不得不小心谨慎一些，周旋在这么多方的势力之间，秦依依一点差错都不敢。
“越是强大，就越是贪生怕死，需要一个信仰，而我，就是这一个信仰。你会对你的信仰产生怀疑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