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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努力有用吗？如果努力有用，那还要天才干什么。”
白了张小羽一眼，张启程似乎也失去了再说下去的兴趣，转身离开了武道社。
“对了，下次考试，可别考负分呀。”
至于那名叫江楠的学长，自始至终也没说一句话，只是看了一眼张小羽，随后同样离开了武道社。
“小羽，对不起，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他们。”
张小羽摆了摆手，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听你的意思，既然叫江楠和张启程学长，他们岁数都很大了吗？难道是留级生？”
周扬一楞，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张小羽，开口道：“武道社排名，靠的可不是岁数，张启程和我同岁，江楠学长比我还小几个月。”
“不靠岁数？难道靠颜值？”
周扬：……
“武道社排名，靠的是实力，实力强大的，自然都是学长了，我们武道社最厉害的，就是江楠学长了，不过他平时很少出面，几乎不说话，至于张启程，排在第六，比我强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