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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扬旁边的，是张小羽吧，我记得上次考试全校唯一一个零分，他也报考武科了？”
另外一名老师，似乎认出了张小羽，下巴点了点，有些不可置信。
显然，张小羽的条件，并不适合报考武科，此刻出现在这里，多少显得有些显眼。
“嗯，这孩子比较执着，哎，也是可怜的孩子，我作为班主任，总不能断了他的希望，能考上考不上是一回事，有这份心，也是个不错的孩子。”
王老师叹了一口气，却是不再多说什么，毕竟这里人多，周扬和张小羽的对比条件差距又太大，再说下去，张小羽脸上总是挂不住。
不过，老师不说，很多学生却是将目光投向张小羽，眼中有些嘲弄的味道。
不是谁都能考零分的，这样的奇葩，让很多学习不好，自身也没有信心的人，似乎找到了一点存在感。
“这么差都敢报考武科，我为什么不能？”
这大概是很多人心中的想法。
“哎，本想低调一点的，人善被欺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