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巨变前的长夜 (第10/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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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慎锡依然毫不避讳地说着。
“只不过在下还是对自已识人之明颇具自信：我没看错吧？现在的王卿散发出那种锐气的锋芒，通常都会随着一个人岁月渐长，理解到自已的极限而逐渐消褪；而你还是如此锐气千条，彷佛当年的苦大仇深丝毫未减，还真算是难能可贵呢。”
王得禄听完转了回去，面对发亮着如镜子般表面的大门，上面映照出自已的容貌—那个鹰勾鼻、眼角出现鱼尾纹的瘦削脸庞。
这个对影中的容颜顶上微秃，两鬓出现银白色细毛，颧骨在近日的消瘦下显得更加突出。他高耸的垫肩及齐耳的领子都有白色环状横躺的连续图腾装饰，中间的回钩处各点上白色的圆点。
王得禄默不作声地盯着对方一会儿，最后长叹了口气。
“其实当在下知道那个家伙过世的时侯，简直怅然若失；往昔复仇的执念占据了心头，只彷徨着胸膛那把被仇恨的业火又该烧向何处？”
“哦？”
“不过我辈也不得不承认，马特林克斯那家伙确实彻底改变了此身。”
王得禄若有所思地说着，盯着倒影中自已记是风霜的双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