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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当然是真的，有就方上师这种天下第一人才会有这么好的福气啊。”
凡人们议论纷纷，在灵舟上的那些来客也同样议论纷纷。
如意灵舟的船舱里面。
李君玉和冯江雪拥抱在一起热吻着，其他人也是在，只有方子轩他们例外。
“骗。”厉舞馨习惯性地想叫方子轩为骗子，可是马上就发觉不对了，于是改口：“子，子轩，你跟阿柔她们说的老公和大老婆，小老婆是什么意思？”
老公，大老婆，小老婆这三个词，厉舞馨是用蹩脚的粤语说出来的。
方子轩三人互相对望一眼，然后方子轩就把一梦千年的事详细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