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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恒抬手帮她拉了一下被子，却听到她在叫自己的名字。
靠近了，他才听清楚，原来她再说：“宋锦恒，你怎么不去死！”
这话辛冉也不是第一次说了，现在听着，他甚至心如止水得很。
或许没多久，辛冉就如愿了。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报应到了，从前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他没办法让一切没发生过，也就没办法偿还了。
医生说他的预后不错，可谁知道呢？
宋锦恒勾唇凉笑了一下，抬手摸了一下辛冉，起身走出了病房。
风吹过来，像刀子一样刮人。
他从电梯出来，站在那长长的回廊处低头点了一根烟。
他前面的人生，也不知道怎么走的，一塌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