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窒息的审讯过程！ (第6/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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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永辉唱的红脸，但这话他自己半点都不信。
酌情考量罪行？
换做一般人杀人犯还行，眼前这个人，就他妈的杀人恶魔！
从李姜猪圈里搜集到的那些骸骨，以及猪圈周边挖开的尸体，还有那具躺在棺材里、年轻女性的白骨。
种种疯狂的杀人罪行，把张寒冰这三个人枪毙十次都不为过！
张寒冰之所以无法开口，除了害怕之外，还有就是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你让他怎么交代？
但对于钱柏山和方永辉来说，时间是充裕的。
然而对张寒冰来讲，每一秒都是锥心的煎熬。
特别是犯罪嫌疑人交代之前，那种极度的恐慌，确实能把人的精神给击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