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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时隔许久，李婉儿毫无表情的脸上，竟是还是浮现出一抹恐惧。
“然后，我派去的人，在暗中观察了很久很久。”
“直至三天后，我要杀的人突然死了！”
“而我派去的人，仍然没看到有人动过那个香炉！”
“之后的几次，我也都有过类似的尝试，而结果也都差不多。”
“甚至有一次，我派去的人，看到一个明显不知道内情的小和尚，已经把那张纸从香灰中翻了出来，看也没看，直接扔到炉火中烧了。”
“而结果……我要办的事，依旧办成了！”
说到这，李婉儿闭上眼睛，像是回味着什么一样。
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