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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山微微皱眉，他觉得是宁景瑜和宁蔚过于惊讶了。
“朱海涛和翟易？那怎么可能一样？”
宁蔚摇摇头继续说道。
“虽然我没在场，但是我可以肯定当时省长的态度肯定很温和，但是一定是居高临下那种，而不是今天这种像一家人的感觉！”
“是吗？我想想…咦？小姑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啊…”
姜云山回忆了一下之后也有些感到意外了。
“你和省长之间关系怎么会这么融洽的？”宁蔚有些羡慕的问道。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尽管如此，和郑佩云之间的关系依旧停留在工作的范畴，这让她都忍不住羡慕姜云山。
“我也不知道啊…或者是因为我和她级别和身份差距太大，所以她不用刻意维持人设？”姜云山猜测道。
“这个肯定不是…郑省长的性格不是刻意维持的，她不管对谁都是冷淡而疏远的态度，哪怕和我爸之间，其实也保持着足够的距离。”宁景瑜也忍不住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