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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裴一佳的离开,带走了宫礼新的骄傲、自信,带给了他草木皆兵,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是只有女人害怕的,男人一样在怕。
离婚的那段日子,对宫礼新来说,是十分难熬的。
小宫太小,没日没夜的哭闹,他班没法正常上,一个月有一大半时间在家带孩子。打电话让宫爸和宫妈来B市照顾小宫,父母不愿意来,让他把孩子送去裴家,裴家不肯接,推来推去只能宫礼新自己带。
每个月的房屋月租、水电费、孩子的奶粉尿片……把他岌岌可危的工作,最后所得可怜的工资分得干干净净。宫礼新那时候被小宫哭出了幻觉,好不容易哄得小宫睡了,他能躺下歇会儿,会觉得孩子在哭,频频惊醒,吃不好睡不好黑眼圈明晃晃地挂在脸上。崩溃的时候,他想过把煤气拧开吧,他们爷俩这辈子就这么着吧,反正也没人在乎他们了。
在他最糟糕的时候,徐暖暖的生活过得不错。那时候她不再像大学时候那样闹腾,谈了个男朋友,是所有男孩中相处时间最久的,徐暖暖对男孩的评价还算不错。徐暖暖偶尔会来宫礼新的出租屋,带来些吃的,都是她自己爱吃的,薯片、饼干、辣条。宫礼新一手抱着小宫,脚挑着半垂在地上的衣服,往里踹了踹,腾出来能放屁股的地方,“不上班不在家睡觉,跑我这里做什么?”
“来看看你啊。”徐暖暖探头往厨房看,“你几天没开火了?地几天没拖了?”
“你走了我就弄。”宫礼新让小宫坐在他肚皮上,手扶着他的腰,他偏头抽烟。
徐暖暖站着看他。
宫礼新回头,隔着烟雾,仰着头看她,“看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