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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席品鸥说什么了?”
“他什么都不会说。”施颖初说,“我从别处听到的,前段时间品鸥去集团总部找爸爸汇报工作,爸爸当着很多叔叔长辈的面,训斥了他。妈,如果你和爸爸希望我们好,能不能不要管这么多,更不要针对他。你们这样,只会把品鸥推得越来越远。”
“我们是想帮你。”施母心疼地顺着施颖初的头发,“他太倔,面上看着顺从了,你爸爸说席品鸥私底下小动作不断,一定要遏制住他羽翼渐丰,等他翅膀硬了就再也管束不住。如果不是你非他不可,我们何至于这样费心思去留住一个人。”
“我知道。”施颖初只有在父母面前,会鼻子酸会动不动就哭,可是她不能大哭,不然父母一定会以为是席品鸥对她不好,未善待她,是会为难席品鸥的,“你们疼爱我,我很感激,你们可不可以对他好一点。”
在财富面前,席品鸥不是心甘情愿跪下的,他是被打折了腿骨双膝着地的。
当时他有多狼狈、难堪、不甘,施家一家三口都是亲历者,忘不了席品鸥通红的双眼和咬紧的嘴角,及瞪圆的眼睛,还有渐渐低下去的头。
“我劝劝你爸爸吧,他被人奉承了大半辈子,让他对席品鸥低头,恐怕是有些困难。”施母说,“我们不是想要管控你们的生活,是你和席品鸥一直这样,实在是让我们寝食不安,如果有个孩子……”
有个孩子,这个男人可能就能安分一些。
这是女人的愚昧的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