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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林云螭鸡叫三遍才醒，天己经完全大亮了。
他把被子掀开一角，衔蝉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
他用手轻轻摸了摸衔蝉苍白的小脸，没想着叫醒她，然后小心翼翼地费了一点功夫才把酸麻的手臂从女人怀里抽出来，接着又轻轻地给她盖上被子，压实被角。
越看越喜欢，一夜过后，女人身上更是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难道女人这种生物，真的像张爱玲说的那样？
走出门外，天空飘着牛毛般的细雨。
他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