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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没良心的。”淑庆长公主当然知晓燕王如今的家底都是他拼搏出来的,但瞧见自已娇养的姑娘全心向着外人,心里怎么都不得劲。
淑庆长公主还想再说些什么,只见外头进来一婆子说道:“禀长公主,贵客已到。”话音刚落,瞥见自已的好女儿不带犹豫地就往外跑,气得她拿着扇子猛扇,边扇边气说:“瞧瞧我养的好女儿,一听燕王便什么都顾不得了,往后这心里哪还能有我这个母亲?”
说罢又担心徐怀珠磕着碰着,连忙起身使唤人扶着自已带一群女侍婆子追上去。
徐怀珠面色着急又期待地提着裙摆跑过水廊长桥,眼前仿佛看到梨花树下那背手而立的少年。
赴宴客人全在碧水轩内歇息,男眷在临水廊边交谈,国政民生皆是他们高谈阔论的内容,花厅里女眷或说哪家八卦或说时兴首饰衣裳,唯独少许人敢坐在正堂。
原因无二,因那位军功赫赫的燕王正坐首位,陪通的多是武将勋贵之流,例如以武立家的忠顺侯与定国公一家子。这两家的主母也是将门出身,谈及边关多少也能附和几句,其中忠顺侯幼子严思峦可谓是燕吹第一人。
“王爷一战拒敌阴山外,夺回城池十余座,威震天下,在下心存敬佩,今日终于得见王爷尊容,实乃在下一生之幸!”说到激动处严思峦猛地起身,手颤抖着想上前,但又极力克制自已行礼告罪。
钟野姿见他这般失态下意识上前侧身在裴煜前面,不怪他警惕,实则是严思峦情绪太过激动,原本带些苍白的脸眼下都记面红光。
严思峦发现钟野姿对自已的戒备,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已冷静下来:“是在下莽撞了。”
“严公子心怀国家,一时激动也无妨。”裴煜平静的语气如寒冬腊月的泉水般饱含寒气,声音自正堂缓缓传开,其余人渐渐歇了话头看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