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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卯时宣政殿,高位上裴熠端坐巍然不动,两列首位双王站立,身后曾有昭、御史、镇国公等三方各执一词争吵不休。
“陛下,臣状告翰林侍读大学士魏云骋为一已私利诱杀前户部尚书之女白瑾娘在内四十余人!”
曾有昭第一个出班振振有词,怒极还手指镇国公魏徽,朗声道:“其父兵部尚书魏徽包庇魏云骋将他杀伪装成自杀!陛下,依我大齐典律当斩首示众,以儆效尤!”
话音刚落,一个御史连忙跳出来:“陛下不可!”裴熠看着这个御史眼底闪过一抹杀意,赵御史头皮一紧,暗骂雷惟危早不告假晚不告假,偏偏在此时称病!
雷府中面色苍白出恭的雷惟危似有所感忽然打出个喷嚏,嘟囔着揉了揉发酸的鼻子:“谁骂我呢。”
赵御史额头的汗水都将帽檐浸湿了一块,模糊重点为魏云骋申辩:“陛下,臣有异议,白瑾娘曾是小魏大人的未婚妻,只因家中生变这才沦落风尘。”
忽然他察觉到有道视线从武官首位那方投来,嘴里卡壳了一下又快速整理好心态,继续说道:“据臣查证,白家女眷本应没入教坊司,但小魏大人不忍白瑾娘受苦特意将其送去留春楼让个清倌。”
“虽有失规矩,但由此可见小魏大人心存善意并未有加害之心,臣以为是有人从中挑唆致使白瑾娘白白丢了性命,也连累了对她一心一意的小魏大人。”
程朝瞧着这个赵御史睁眼说瞎话的嘴脸只觉一阵牙酸,不屑地撇嘴:“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比别人脸皮厚。”
这句话好死不死被御史台的人听见了,周围的武官有一个算一个低头憋笑,接连不断的笑声落到他们耳朵里犹如自已不仅被扒了衣服还被扇了一巴掌,只见赵御史脸色铁青地说道:“陛下,臣恳求陛下允大理寺与御史台联合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