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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徽的脸色一下就白了,自已被革职囚禁,那……
下一秒,帝王毫无波澜地语气令在场人头皮发凉:“翰林侍读大学士魏云骋,谋害白瑾娘等四十余人,革职杖五百受墨刑,流放西北三千里。”
已有心理准备的钟纯甫听了脸皮抽动,更别提心如死灰的魏徽。
他们是保下了魏云骋的性命,但杖刑流放断了他这辈子的仕途,墨刑直接折断了他一飞冲天的翅膀。
魏徽趴伏在冰冷的大殿内,内心的悔恨怨怼令他犹如离水之鱼几乎窒息,最骄傲的儿子落得如此下场,身L残疾的痛苦与心有鸿鹄之志不得施展的愤懑会纠缠魏云骋一生。
就当众人以为结束时,裴熠眸光微顿,忽的不悦道:“燕王管教不利,罚俸一年以示惩戒。”
此话一出众人面色不约而通地多出一分诧异和探究,钟纯甫微微抬头望向年轻的帝王,又侧头看向低头领旨神色晦暗的燕王,如鹰隼的双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思索。
早朝散后裴煜闲庭散步般走在人群中,深沉的凤眸中划过丝丝冷气,突然鼻尖嗅到缕缕清淡梅香,裴煜冷淡的表情微怔,旋即表情柔缓懒洋洋说:“宁王爷有何贵干?”
身后传来的嗓音中带了些许笑意:“快午时了,不知燕王爷可否让本王蹭顿饭?”裴正则今日一袭紫袍玉带,比裴煜看来更显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