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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这么让我去死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他的声音平淡的吓人，乌霜却只是笑了笑，“一直没来得及问你，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啊。”
她是有些惊讶的，慕江几乎成了一个废人，居然还能听到她与医师的谈话。
但每个人都有秘密，现在也不是去好奇这个问题的时侯。
听到乌霜的发问，慕江愣住了。
“别装不知道，你隐藏的真的很烂。”
慕江缓缓转头，借着床褥掩去脸上残存的泪痕，“你不记得了？”
他的声音极尽嘲讽，通样没有漏掉乌霜眼中的茫然。
他顿时失去了嘲讽的心思，甚至丧失了在诉说中谴责的欲望。
他只是淡淡的说：“也是，您手下的亡魂那么多，怎么会记得我这样的小人物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