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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粼见机连忙撒娇央求,夏侯俨拗不过女儿,说只要在习字上也肯下通样功夫,便通意她习马术。原本只是随意说说,他想着夏侯粼贪玩,定是让不到两者兼顾,可不承想她为了堵自已嘴,接连多日倒真肯在读书上下功夫,加之她每次骑马都愿带着夏侯进一起,自已学了什么便教给他,每次都耐着性子,一遍不行再教第二遍,让性格拘谨的夏侯进也变得开朗不少,多了份男孩子的冲劲。看到这些,夏侯俨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任凭姚音罗带着兄妹三人去射堂习射、去郊外驰马了。
总之,她不再带着夏侯进趴在草丛里抓草蜢便好。
轲比能退守漠南后,衔勇韬力,行休养生息之策,又联络交善周边部族,近几年更是秣兵历马,屯蓄粮草。
雁门几郡虽暂无兵燹之祸,可鲜卑始终是夏侯俨的一块心病。尤其近半年来,时有小股鲜卑士兵越境袭掠。夏侯俨知道,这是在伺察试探魏国的底线及虚实。
夏侯俨作为雁门郡守,为边地防务之事日夜操劳,这一天他难得早归,刚推开燕寝的门便蹙眉问姚音罗:“什么味道,这样呛鼻!”
她有些不知所措,一时未能置喙。
“说过多次了,你们胡人的那些冲鼻香料不可再用!”夏侯俨一脸不惬,又喊来僮客,“快将门窗打开,散一散味道。”
“那些香料是我拿来玩的!”此时,夏侯粼带着一身香气跑了过来,“母亲原本都收在箧中了,是我听她讲故事说起这些香料,好奇之下才让母亲拿出来,想要亲眼看一看的。”
夏侯俨本就因鲜卑之事心焦不已,连日困顿疲乏,此刻更是烦闷不堪,也没心思细听夏侯粼的解释,只是摆摆手,正转身准备去书斋。
“这香味与先前父亲寄送给洛阳主母的檀香一般无二,也不过是乌木、雪松、沉香一类,此时怎又说不好了。”夏侯粼忍不住嘟囔几句,站在不远处的姚音罗更来不及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