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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病哥哥，你怕不怕，我杀了你？”方多病一愣，看着眼前的少年。
“我给你的发钗，是可以要我命的东西，你知道否？”“知道”
李莲花玩味的看着他，又将他们的距离拉近了“你知道，就不怕，我和你通归于尽吗？”
外面的雪无声的下着，屋子里的炭火也静静地烧着。
炭火的光照在方多病的脸颊上，而李莲花的位置，是暗面。
少年静静地等着方多病的回音，眼神没有丝毫的温暖。
方多病咬咬唇“不怕，在我的记忆里，你不会的”“是我不会，还是他不会？”
李莲花松开方多斌的手，垂眸问道。方多病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