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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就着外面女人的臂弯让了几场戏，她就闹了好大的脾气。他哄她，也忍她。但今天，他许是烦了，许是懒得再装下去。竭三诗今天要是敢甩了脸子出门，他就能睡了檀心。
反正，檀心本就是他母亲给他预备的人。
为他打理后宅，为他初解风云事的人。
竭三诗转过脸看他，一张脸已是眼泪涔涔。
燕晏的心一下就刺痛起来。他挥手摒退檀心，牵住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已的膝上。又捧住她的脸，细细地啜吻掉每一滴泪，直到感觉到她瘫软在怀里，才解了她的领口。
那天她真的好乖。那些经常硌着他的硬骨头仿佛消失了，一双身子像云朵一样绵软。虽然她挣扎着要去床上，但他实在忍不了，把她按在书桌上。第二回，是在门板上，她站不住，脸撇到一旁，双腿松松地垮在他腰间。第三回，第四回，他有些记不清了，但她好像一直在哭，一直在哭。
而最后那回，他因为被她晾了将近半旬，其实还没尽兴。可那一天的她实在是乖极了，即便眼睛鼻子嘴巴都哭红肿，却还是一直抱着他。
他有些后悔那么折腾她。
燕晏看着她潮红的睡颜，第一次觉得，如果是她，一直是她，也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