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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庭歌砸摸这两句,神情叵测起来,“后来中了?”
纪桓点头。“还说百年后纪氏或覆,若想扶大厦之将倾,须得到河洛图。又说嫡系子女中须每辈有人以草木部的字为名,方可成百年盛势。祖父彼时自不信,是那三件事于此后数年间一一发生了,方后背生凉夜不能寐,硬将父亲改名为’杭’,然后立下家训,代代遵从。”
他自己的桓,纪晚苓的苓,还真都是。以及阿岩的芳蔼?竞庭歌目光询问。
“你定不从,我也便没提。但若要为父给你重起名,芳蔼二字极好。正巧君上令给阿岩拟封号,就用了。”
纪芳蔼,太难听了吧。竞庭歌头回觉得五岁的阮雪音文墨比较好,一咳道“恕女儿直言,父亲才思于起名上,不太行。”
纪桓不理会此间揶揄,拢手归默。
竞庭歌想了想,“所以纪门虽有为主君赴锁宁探寂照阁开关之法的族命,却其实,自己也想要河洛图。”
纪桓稍动余光亦朝远处奔宵,“从你曾祖到祖父再到为父,于锁宁探得的都不止于回来呈报的。有些线索,主君不知,纪氏知。”
竞庭歌一时竟不知该喜该忧。“大哥去过么?”
纪桓摇头“方才同君上说过了,你该也听见了,这些事止于为父,你大哥不知情。就像他与齐儿都没以草木部为名,到这一辈,我将规矩用给了晚儿。”